她只能站起來,“劉叔,沈府便是再大的花銷,你也說了,主子就我們兩個(gè),宅院也不過是三進(jìn)的院落,想要節(jié)流多的是地方。您家里的宅院,怕是比我們的都大吧,酒樓賣出去的錢,到底是在誰手里呢?”
劉廣仁知道對方不信,于是只能不說話。
沈銜月擺擺手,讓自己的人把他帶了下去,“劉叔,明日的話,您還是家里的大管家,只不過什么事情都交給周管家暫示先處置著吧。”
一段長長的沉默,讓沈銜月都有些透不過氣來。
一場主仆,多少年的情分,便是都斷送在一個(gè)貪字的頭上。
她知道,還有一個(gè)人還去安撫。
沈父在書房里面知道這件事情之后,也是久久不能說話。
因?yàn)榘凑赵镜挠?jì)劃,只不過是用丟失書信的這件事情,讓劉廣仁聽沈銜月的調(diào)遣。
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衍變成了這樣的局面。
劉廣仁的確是被壓制了下去,可是也幾乎就不能待在沈府,甚至以后見面也難免有些尷尬。
他當(dāng)時(shí)之所以答應(yīng),不過以為只是小小的敲打。
現(xiàn)在……
沈銜月進(jìn)了屋子,瞧見自己家父親,就已經(jīng)坐在椅子上,愣愣的看著窗戶外面。
“父親。”
“哦,銜月。”沈父回過神,他的眼眸里的神情,很是復(fù)雜。
沈銜月說不清楚,里面到底是什么,只不過有一樣她能看得清。
是因?yàn)榕畠弘[瞞而痛心的感覺。
“父親,我只是……怕您下不了手。”沈銜月弱弱的說著,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這個(gè)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