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,不知道什么緣故,這個房間里的東西似乎沒動過,那個擺照片的炕桌還在那兒擺著,于明銳曾經指給秦妤看的,他母親唯一的一張照片也還在。
秦妤松了一口氣。
說實話,要是那個臭女人把這些都毀了,那她無論如何要讓她付出代價。
金奶奶跟著過來,但還算有點界限,并沒有進來,只是探頭往里看了看:“呀,這個小間倒是還和以前一樣。”
秦妤也很欣慰:“是,還好這里沒動。我再看看別的。”
遺忘的日記本
金奶奶跟在秦妤后面。
她一邊看著院里各處的情形,一邊好奇地一直問:“哎,小秦,你是姓秦對吧?既然你知道那個冒充你的人是誰,那你知道她為什么住這里啊?”
秦妤:“做賊人的心思,我可不知道。”
“她是你家親戚?”
秦妤想了想才回答:“……算是吧。”真是不想承認都不行,畢竟是于少波的妻子。
阿婆:“哎,這年輕輕的,做什么不好,竟然偷跑進人家里來。”
這話秦妤愛聽。便問:“金奶奶,你有見過她帶別的人來住嗎?”
阿婆還挺認真的想了想:“那我倒是沒留意,我也只是見過她一兩次。”
秦妤之所以這么問,就是擔心蘇冰倩不是一個人來住,萬一帶了別的人來,那可太讓人糟心了。
西邊還有一間正房。
秦妤知道,之前是昆劇團的嚴先生住的。
這里的屋子門都是關上就行,也沒有特別去安置個鎖頭,秦妤直接推進去。
好家伙,床上的被子亂糟糟的一團,堆在床的中央。
但是走近了細看,能看見被面上已經落了一層灰,看起來臟兮兮的。
顯然,這里確實是有人住過的。
床下邊還遺留著一只明顯是女同志穿的,紅色條紋的棉線襪子。
那應該就是蘇冰倩睡在這個床的。
真惡心。
這個女人用過的東西,她可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