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秦妤一時間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于明銳一臉委屈:“別說我能干。我現(xiàn)在能干啥?啥也不能干,所以,你換個詞。”
秦妤一下子就懂了。
也氣笑了。
她把旁邊桌子上的數(shù)理化自學(xué)教材砸過去:“你現(xiàn)在所以的力氣都用在舌頭上了是不是?”
“嘶……要不,你試試?”
“哎喲,你越來越壞了!”
兩人笑鬧了一陣,秦妤趁著于明銳心情愉快,馬上把剛才于成璋要他們出去住的意思說了,又問:“你覺得,爸是為什么想我們馬上搬出去住啊?我倒是無所謂住哪里,但他突然這么說,我們是不是需要注意什么?”
于明銳一本正經(jīng)了起來:
“應(yīng)該還是考慮到你。有些事我還是知道的,現(xiàn)在爸能走路了,公務(wù)比較多,常常需要出門,家里也會常常有人來開會,或者直接到家里談事情;
其實我家老頭是抽煙的,之前不知道怎么忽然不抽了,但是如果談工作上的事情,多半會抽,他不抽,別人也會抽,有時候一堆人在家里開會到很晚,挺鬧騰的,你要是懷孕或者生了還在也住著那邊,你會休息不好。”
秦妤點頭:“爸沒別的意思就好。那你的想法呢,塔磚胡同那房子,是要裝修還是重新蓋?”
于明銳眼里就有很少見的傷感:“我覺得不需要裝修,更不可能重新蓋,我想原樣兒留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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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妤明白了。
終究是于明銳母親留下的產(chǎn)業(yè),他不想破壞。
秦妤毫不猶疑的點頭:“那等我要是身體好點了,回去我自己看了以后收拾收拾就好了。”
于明銳把秦妤抱懷里,輕輕的揉她的發(fā):“嗯,到時候我跟你一起收拾,我這邊的工作,再有一個月能收尾了,那房子里你想買啥添啥,要怎么搬弄擺設(shè),你指揮,我做就是了。”
“好。”
既然說好了這個事,小夫妻倆過了一個平和而寧靜的除夕夜,
可以連兩斤半紅糖都省了
秦妤一問,鄭阿姨說:“當然交給周京梅呀,對不對?”
但是她的語氣,就很期待著什么似的。
秦妤在電話這頭翻了個白眼,好的吧,先表揚再聽八卦:“嗯,對,你做得很對。那,于明銳讓你說的那些話,你也說了嗎?”
鄭阿姨不答反問:“小秦,你還沒問我,周京梅說什么了吶!你想,是不是得她先拿到東西,說幾句,我才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