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妤忍不住笑了。
看來,她走了以后,于明銳做的事情是不少。
不過,正因為這樣,她放心了。
于明銳再次離開了。
但這次,秦妤定心不少。
和白素芬在車里休息等了很久,于明銳才回來。
他只和秦妤點了點頭:“去哪兒?”
秦妤:“一起回我家。”
于明銳一句沒問就開車走了。
白素芬醒著,很緊張,又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。
秦妤看著于明銳把車開出城了,幫白素芬問了:“現在,那個人什么情況?”
于明銳沒回頭,在反光鏡里對秦妤笑了笑:
“送醫院去了。來救護的人說,如果要醒,是要做手術的,開顱手術,唔……這種手術應該很難吧?最后什么情況,咱也不知道啊,咱也不敢問。”
秦妤和白素芬對視。
白素芬明顯松了一口氣,但很快又提起來:“要是好了,是不是,是不是會……說是我們害的?”
于明銳:“啥?你們不是早就走了嗎?跟你們有什么關系?”
秦妤按了按白素芬的手:“是啊,我們提前走了。對了,那種人,他手術成功的概率是多少?”
于明銳:“這個呀,不清楚。我只知道,我家老父親腦袋里殘留的彈片,首都醫院最厲害的陳博士都說,最好暫時不動,目前的醫療條件,動了可能更不好。再說了,這外國人嘛,一般醫生也不敢動手啊,那些外國人一直說要回去自己的國家治療呢。”
白素芬也是聰明人,這時候還有啥不懂的。
她呼出一口氣,綻開了事發之后
親愛的,要忍耐哦
秦妤窩在于明銳肩頭,深深地感覺到了那種有人可以依賴的放松。
她其實并不想依賴人,也不習慣,但是有可靠的感覺,還是讓人心安。
真好啊!
原來有個男人靠,是這種滋味。
這比單純的親親抱抱舉高高要好多啦!
于明銳感覺到了秦妤難得的依戀,心里也是生出了別樣的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