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……我們是來參加追悼會的,不往中間去鞠躬,不好吧?”
秦妤小心翼翼地勸:“額……只要心中有領袖,在哪里鞠躬都一樣吧,不然別的地方的群眾怎么辦呢?”
“也對。那,我們就在邊上一點?!?/p>
就在這時,走在秦妤前面的一個女人忽然往后倒過來。
秦妤眼疾手快地托住她:“哎哎,你怎么回事啊?”
張科長一看:“哭暈的!我一路過來聽人說,今天已經哭暈幾百個了!來,我幫你扶住,我們給她移到邊上一點,堵在這里可不行,你要是坐下都會被人踩到?!?/p>
啊這!
秦妤沒辦法,只好和張科長把手里抱住的婦女往廣場外側移動。
但說是往外,到處都是人,這個“外”到底在哪兒?
沒邊啊!
懷里的女人三十來歲模樣,果然兩只眼睛哭得通紅通紅,嘴唇卻有些發紫。
秦妤拖了一段拖不動了,和張科長說:“不行了,到處都是人,給她躺下的話,肯定被人踩踏,看她嘴唇的顏色可能有心臟病,還是你去幫忙找個醫生來吧。”
“行,我去找,聽說今天整個軍區組織了兩千多個醫生,估計所有的軍醫都來了,哎呀,這醫生在哪里呢?”
張科長急匆匆地扒開人群出去了。
秦妤努力地掐女人的人中。
掐了好一陣,女人shenyin了一聲。
秦妤便大聲喊她:“同志,同志,你醒醒,你自己身邊帶什么藥了嗎?你是有心臟病嗎?”
女人微微掀起眼皮:“藥,口袋,藥……”
秦妤翻她口袋,還真的翻出來一個紙包。
女人手抖抖索索地指著紙包,秦妤就幫她打開了。
里面是一顆褐色的藥丸,有一股子濃烈的人參味道。
秦妤看女人的嘴唇紫得厲害,這時候也顧不上什么了,把藥只管給她往嘴里塞。
女人很辛苦地咽了下去,靠在秦妤臂彎,很大力的呼吸。
秦妤看她這么辛苦,也是不忍,幫她一下一下地順著氣。
這時,張科長帶著一個背著藥箱的女醫生過來了。
女醫生一看見地上的人,倒是
千萬別笑
為了護住懷里的病人,秦妤沒法站起來。
此時,她指指病人說:“施醫生,如果你想現在跟我談這件事,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,不然,你覺得這樣合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