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太瘋狂了
哎呀,原來老于同志還有那么多爛桃花的。
不怕死的女人還是多。
秦妤笑得在床上滾了幾滾:“好了,那你不說了,不過我大概了解了。”
于明銳心情很好,就繼續說著:
“其實你了解得不夠。反正就是,來來去去好多阿姨來過,但是過不多久,都被鄭阿姨揭發這個揭發那個的趕走了,這一次兩次,或者真的是有人腦子不清醒,但次數多了,鄭阿姨難免也犯眾怒,她也是被人當眾扇過臉罵過的,說她見不得人家好,說她口蜜腹劍。
所以你覺得,咱爸會不知道,鄭阿姨就不是個省油的燈?也就是用著她,咱爸沒有那些被人纏著的煩惱而已,所以你別擔心,什么‘跟我們關系好才留下之類’的問題。
還有啊,我家老頭子很嚴厲,從小就要我獨立,五六歲上,個人內務都必須自己處理,不會假手于保姆。我十四五歲就出國,二十多歲才回來,我要是樣樣假手于人,我怎么生活?客觀來看,要說我跟鄭阿姨的感情,是有一點的,但是不可能到分不清輕重的地步。
你也是,既然之前她就有擠兌你的情況,你怎么不和我說呢?你要是早點跟我說,我早就讓她退休了。就像剛才爸跟我說的,任何人,在任何的崗位上,因為一點小成績,就妄自尊大,忘乎所以,都是不合適的。”
聽著這些話,秦妤覺得非常暖心。
她干脆抱住于明銳,把臉貼他心口:“所以,咱爸其實都跟你說了,他知道鄭阿姨欺負我啊?”
于明銳:“他不會明著這么說。但是他什么不知道啊!你要明白,你對于我和爸來說,是家人,而鄭阿姨,只是工作人員。她在這里工作,我們都很尊重她,該給的工資一分不少,超出工作時間的事,我們都會另外補償,從來沒有虧待她,結果她還暗地里這樣對你,是她自己沒有認清楚狀況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現在放心了吧?”
秦妤甜笑:“放心了。”
“那,睡吧,我抱著你睡。”
“不行,還有個事,必須要告訴你。”
“今天事情特別多啊。說吧。”于明銳把妻子抱緊一些,被子也在旁邊塞好,以為接下來要聽的,依然是什么家長里短。
結果秦妤直接給了他一個baozha性的消息:“我認為,蘇冰倩懷的,不是于少波的孩子,而是宋皋的孩子。”
這下,輪到于明銳一下子從被子里鉆出來:“啊?你說誰……誰的孩子?”
剛掖好的被子全部都開了,秦妤縮著肩膀:“宋皋。你不會把這個壞蛋的名字忘記了吧?”
“我當然沒有忘,只是……你是怎么會把蘇冰倩和宋皋這兩個人聯系起來的?”
這事,說來話挺長的。
秦妤干脆也坐了起來,手窩在被子里,想了想,還是把之前魏榕星跟她說過的一切,都跟于明銳說了一遍,然后就是拿出了撿到的那本筆記本:
“你看她這些記錄的日期,再結合魏榕星曾經說的,當時,宋皋在大院前面那條路上攔截了女人,好幾天晚上都出去什么的,反正把所有的事情推算一下,我基本上可以確定,宋皋攔截到的,應該就是蘇冰倩,然后就……”
秦妤頓住,看向于明銳,給了個“你懂的”眼神。
于明銳皺起眉頭:“那你怎么解釋,蘇冰倩遇到這種事,為什么不說出來,不報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