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聽了,
趕忙從兜里拿出了一盒前門,抽出了一根給司機點上:“師傅,
你放心,咱們也老交情了!你就幫幫忙!我加錢,
一定加錢!”
司機接過來煙,吸上了一口,
不由得嘆了口氣:“要說老哥你也是仗義,平時沒少照顧我生意,可是這市里和市郊的路真是兩個樣兒,
還好這是打秋,要是冬天,你就是給我雙倍我也是不敢往這里跑的!”
邊說司機還吐著煙圈,而坐在后排的李岳,皺皺眉頭,趕忙打開了車窗,放放二手煙的毒、霧。
“岳岳,你說的那地兒,找著了么?”老李邊安撫著司機的情緒,邊問著李岳。
李岳拿著城市地圖扒拉著,沒有導航的日子真是無奈,老李和李岳昨天接了張決的通知,去領了酒,于是開始了尋找廠區的任務。
昨日九點多,穿戴齊整的老李帶著同樣穿戴齊整的李岳,帶了點糕點禮品就跑去了酒坊張家。
張決那時在門口看著兩人,連連客氣著:“哎呀,大哥,小友,你們這是做什么?酒錢小友都付過了!”
在老李的再三堅持下,張決還是擰不過去,將老李和李岳迎進了一座平房中,看著也就是三間屋子,大門進去就是一個小院子,此時小院子里被好多麻袋占據了,三個人似乎有些轉不開,就在那院子的東面,有個棚子,里面有著簡易的小酒窯,看著十分簡陋。
李岳眼神一閃,他拉拉張決的衣服:“張叔,那邊就是用來釀酒的?”
張決邊對著老李說著小心,畢竟院子太滿,有些散亂,生怕老李和李岳被絆倒了。
“那邊啊!是老爺子非得考教我手藝弄上的,老爺子說趁著身子硬朗,把家酒給我好好說道下!”說著張決有些惆悵。
“爸,我跟你說的那個小朋友來了!”張決邊往正屋領著李岳爺倆,邊對著里面喊著,等張決帶著李岳他們進入后,就看著好多大瓦罐,一個個有半身高,都加著土封。那些半身高的瓦罐中央,站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人,看著神色還好,就是身子有些單薄,像個紙片人一樣,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人吹倒。
老人輕輕的把土封還原,在周邊淋上了些水,然后老人拿下脖頸上的毛巾,才對著老李和李岳揮揮手:“快讓貴客坐下啊!哪里讓人等著的道理!”
說著老人從瓦罐間走了出來,然后帶著幾人坐在道旁邊幾個馬扎圍著的炕桌前,地方很小,上面放著幾個茶杯,這時有個胖胖的女人拿著掉了油漆的暖瓶走了進來,給茶壺里倒上了熱水。還沖著李岳笑笑,看著很和善的樣子。
“來,家里沒有別的好茶,只有前些日子老朋友送的一些碎茶,喝喝看!”說著老人給老李和李岳倒上,老李李岳趕忙道謝。
看著老李和李岳的舉動,老人眼中神光一過,心下對老李和李岳的感官更是好上許多分,說起話來更是透著了親近:“小老兒這條命,可是多虧了小友了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