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岳臉色不變,那一本正經(jīng)的樣子,實(shí)在是欺騙了其他三人,原來和外國友人就待了那么幾天就能學(xué)到這么多啊,有那么一瞬間岳赫覺著可以找個禮儀老師過來,可是想想,那多遭罪,自家又不是想要常駐國外,不說別的,就是李家的酒廠也離不開老李同志的坐鎮(zhèn)。
“對了,老爸,說起來查理事,我還讓他給咱們酒廠那邊弄幾條飲料生產(chǎn)線,我瞅著美利堅(jiān)大超市里面那些純凈水有點(diǎn)搞頭!”李岳突然話題一個跳躍,讓老李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廠子里的酒剛在全國鋪開,弄水賣?不好吧?國內(nèi)誰買啊!”老李順口那么一說,就看著兒子和媳婦都看向了自己。
“老爸,美利堅(jiān)人能買,我們國人為什么不會買,現(xiàn)在生活一天比一天好,純凈水我瞅著有了一些搞頭,等以后出門不用帶搪瓷缸子,不是很好么?再說現(xiàn)在汽水什么的不是賣的挺好?”李岳勸著老李。
“可是純凈水不得用山泉啊,咱們市里好像沒有吧?”老李敲敲腦門說著。
老李的性子可能是做財(cái)務(wù)久了,比較務(wù)實(shí)求安,開拓上還不算一個創(chuàng)業(yè)之主。
“我姥爺家啊!”李岳有些恨父親不開竅的樣子,兩個舅舅雖然生活的很好,但是老家那邊還是沒有發(fā)展起來,有些堂舅啥的不只是有事求上兩個舅舅家里,有的也求到自家,雖然會給援手,但是不是長久之計(jì),所謂斗米恩升米仇,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,等那邊真的有了廠子,完全可以讓堂舅他們?nèi)ド习嗍裁吹模夷切┨镁说钠沸卸歼€不錯,就是學(xué)歷低了些,但是那是因?yàn)闂l件的制約。
“對,這個可以!”岳赫聽了,一臉的贊同,自家和親戚家差距大,確實(shí)不利于長久來往,長時間會失衡,但是對于李岳的幾個叔叔姑姑,岳赫并不想搭理了,純屬得寸進(jìn)尺的,再說好在不是嫡親的。
看著兒子和妻子都贊同,老李一咬牙,然后又臉上一紅:“可是擴(kuò)大窖藏,你爸我手里錢不夠了。”
“股份啊,親父子明算賬,我拿錢,要四十九的股份,五十一給你!”李岳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“啥,給你爸,你還要股份?”老李瞪了眼自家的臭小子,說好的給自己拿幾條生產(chǎn)線呢?
“我的不還是你的么?再說兒子過兩年需要零花錢了不是?”李岳眼神不自覺的飄向了趙靜,不想趙靜這會兒正驚奇的看著自己,一下子就被趙靜看著了正著,不知道怎么的,李岳只覺著自己的耳朵一紅,有了些害臊。
而看著李岳的樣子,岳赫在桌子下直接踢了老李一腳,老李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:“是的,是的,零花錢的長,四十九,回去就給你擬定。”
聽著老李應(yīng)了,李岳的牙齒都露出來了,眼角看著趙靜的眼神飄過來,李岳不自覺地坐直,有那么點(diǎn)小緊張。
晚飯后,坐在一起看了會兒電視,只是那電視大家看不太明白,也不太喜歡,于是四人看了一會兒就分別去休息了,李岳想起來想和趙靜說點(diǎn)什么,不想轉(zhuǎn)身那一停頓,趙靜沒有收住腳,兩人直接在上樓梯的時候撞到了一起。
李岳看著趙靜直接撞進(jìn)了自己懷里,怕趙靜從樓梯上掉下去,李岳伸手一撈,兩人就相擁著站在了一起。
趙靜平復(fù)了一下,就喊著:“喂!松開。”
“奧奧!”李岳感受著懷里人的柔軟,已經(jīng)那抹幽香,不由得有些失神。
看著李岳的樣子,趙靜輕輕的掙脫開,然后就蹬蹬的往樓上跑去,上了最后一個臺階,趙靜才返過來身子問道:“剛剛你要做什么?”
做什么?
呆滯中的李岳有些迷糊,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。
李岳只是虛張著手,說著:“明天我還帶你騎馬吧!”
“嗯?”趙靜有些疑惑,真是這樣么?
“還有呢?”趙靜于是問著。
“還有,還有什么?奧,你長大了!”李岳的頭一次有些智商不在線的說著。
趙靜一聽,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,看著李岳虛張的手,趙靜又是嬌羞又是微惱:“李岳,你個臭流氓,我不理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