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過無暇的白雪,誰還會要泥漿?
這道選擇題,有腦袋的都知道怎么選。
他抽回自己的手,“你做的一切都動搖不了我和睿睿的選擇,在你放棄我們的那一刻,我們就已經(jīng)放棄了你。你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,那是你的事,請自便。”
晚餐時候,江攸寧沒有出現(xiàn)在餐桌上。
第二天早晨,裴硯是被急救車的聲音叫醒的。
他站在窗前朝下看,江攸寧昏迷不醒的被人抬上車里,露出的手臂上滿是動物咬過的孔洞,血已結痂。
救護車呼嘯著離去,裴硯關上窗簾,回到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。
隔天上午,江攸寧回來了。
僅僅一天沒見,她比之前更加憔悴。
“阿硯,我安全回來了。”
“哦,恭喜。”
江攸寧攔在他面前,聲音近乎絕望:
“我還要怎樣做你才會消氣?我這條命都可以舍棄!只要你說,我一定做到。”
“放我和睿睿回澳洲,別再來打擾我們。”
江攸寧神情一僵,脫口道:“不可能。”
“嗯,隨便你,林汐該給睿睿講睡前故事了,晚安。”
他沖她溫柔一笑,上了樓。
江攸寧跌坐在沙發(fā)上,目光無神。
第二天早上,裴硯起床發(fā)現(xiàn)客廳放滿了行李。
“既然這里不好玩,我們回家,我們需要完全屬于自己的親子時間,沒有任何外人的干預。”
江攸寧在門口回頭,表情冷靜。
下一秒,裴硯的手機被她的人強行奪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