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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硯給朋友發信息,讓他把睿睿接走照顧幾天。
送走兒子后,他才松了口氣。
傷口疼得睡不著,他習慣性去摸止疼藥,卻摸了個空。
冷汗大顆大顆落下,裴硯正要叫醫生,被江謙粗暴的推回床上。
“止疼藥我扔了,吃多了會有藥物依賴,對你身體不好。疼???就自己忍著吧。”
保姆來送飯,他眉頭一皺讓換成白粥。
“病人的飲食必須清淡?!?/p>
裴硯道:“別聽他的,拿過來?!?/p>
江謙抱起雙手,對保姆說:“我姐聽誰的,你可想好了?!?/p>
沉默了一會,保姆退了出去。
饒是早就透徹的領教過這個問題的答案,在保姆選擇離開時,裴硯還是感覺到一陣深深的難堪。
一個不知內情的外人,都看得明白。
江攸寧,你虧欠我太多!
江謙回頭沖裴硯挑釁一笑,“什么時候離婚滾啊?姐姐是我一個人的,高三的時候,她就成了我的女人。”
“如果我不走呢?”
“那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尸吧,一次下毒不行,還有第二次第三次。”
裴硯諷刺的笑了。
“江攸寧高三就跟你睡了卻不跟你結婚,為什么啊?睡自家的,免費?”
江謙沖上前,揚起手就要開打。
手臂卻被人牢牢從后面控制住。
他又來剛剛恐嚇保姆那一套,裴硯冷冷道:“這是我剛聘請的保鏢團隊,不是你姐的手下。把他給我丟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