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飛快瞥一眼,指尖敲擊回復,眉心擰著。
「有事?」
我湊近,香水味飄過去。
沈言澈像被燙到,猛地把手機一扣。
「沒,課題小組的事,煩人。」
我皺眉,這不對勁。
暑假視頻時他總說信號不好匆匆掛斷,消息回得越來越慢。
連我撒嬌說想他,他也只回。
「別總想著這些。」
我以為他忙。
現在這觸手的冰涼和疏離,像根刺扎進來。
散場后,他沉默地走向我們常去的那家酒店。
暖黃燈光籠罩下來,氣氛曖昧。
我換上睡衣,踮腳吻他微涼的唇角,手滑進他外套。
沈言澈身體驟然僵硬,猛地攥住我手腕,力氣大得發疼。
「黎初。」
他聲音繃緊,眼神躲閃。
「我想了想我們還沒結婚,還是不要進展太快。」
時間凝固。
我看著他,像看一個陌生人。
腦子里嗡嗡作響。
那個暑假前把我按在門后,呼吸滾燙說一天七次都不夠的沈言澈呢?
那個說愛我愛到骨頭縫里的沈言澈呢?
「太快?」
干澀的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