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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碰她。
四個字,像淬了毒的冰錐,狠狠捅進(jìn)心窩。
血液瞬間沖上頭頂,指甲深深陷進(jìn)掌心,留下月牙形的白痕,我卻感覺不到疼。
我全身發(fā)抖,正準(zhǔn)備撞開那扇門。
我自己的手機(jī)卻在昏暗的床頭亮起。
一條陌生短信。
「溫學(xué)姐,酒店房間還舒服嗎?可惜言澈哥哥心里裝著別人呢。」
「他暑假陪我逛遍了整個城市哦,還給我買了你最想要的那條限量手鏈。」
「他說,我比你更需要被珍惜。」
我渾身發(fā)冷。
陽臺外,沈言澈還在溫聲細(xì)語地哄著。
屏幕亮光閃的我眼睛疼,酸澀難忍。
極致的憤怒之后,是姍姍來遲的清醒。
我轉(zhuǎn)身,不再看陽臺外那個模糊的身影。
走到床邊,扯下身上這件瞬間變得廉價又骯臟的睡裙,換上簡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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恤牛仔褲。
冰冷的布料貼著皮膚,帶來一絲鎮(zhèn)定。
我拿起沈言澈的包,走到陽臺門口。
玻璃門拉開,他的包重重砸在他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