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雞不能給蒼灰吃,喂點凍肉還是沒問題。
蒼灰在余溪風的空間里吃了玩,玩了睡,睡醒了吃。
別提有多逍遙。
它食譜也雜,沒少禍害余溪風的花壇。
余溪風這個時候把它拎了出來。
她從衛生間的晾衣桿上拿了件章秋的衣服,讓蒼灰聞。
“我,我這里有孩子的衣服。”有人淚眼婆娑著道。
余溪風瞥他一眼,沒搭理,讓蒼灰聞章秋的衣服。
蒼灰跳了出去,余溪風跟上。
后面的村民嘩啦啦都要跟來,叫劉村長攔下了。
“那個誰,貴安,昌盛,周大姐,再帶兩個,其它人統統在村里呆著,不許亂跑,誰要是亂跑,直接綁了扔地窖,聽到沒有。”
余溪風沒有去管這些人。
蒼灰在地上跳來跳去,一路向前。
在拐了很多條彎后,就連村民也嘖嘖稱奇。
“這里的屋子還在啊,都好多年了。”
“什么時候建的啊?”
“好多年前就說要拆改了,村里沒撥出錢,就對付著了,這些,放以前都叫危房。”
“那里還有個拆字呢。”
還沒靠近,余溪風便心頭一沉。
別說蒼灰了,后邊跟過來的村民都聞到了沖天的血腥味。
地上堆著碎紅磚和廢棄的石頭。
頂上的瓦片滑落下來,在地上砸開了花。
破布簾子掛下來,被風吹動,處處都透著不祥。
光線昏暗,卻不影響蒼灰的腳步。
蒼灰徑直往血腥氣最濃處。
也給大伙解個惑
翻滾的味道讓人從骨子里感到不適。
余溪風一腳踩到了一個東西上,軟的,滑的,甚至還有點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