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叔跪著膝行兩步,想把章秋拉過來。
只要抓住章秋,說不定能威脅上邊那個女的把槍放下呢。
秋也借著空隙,退回到了房車上。
余溪風在二樓,朝下邊喊:“把樹清走,誰敢跑我打誰。”
余溪風說話的語氣并不重,甚至稱不上威脅。
語話卻透出冷厲。
章秋已經順利退回到了房車上。
老李不甘心,其他人也不甘心。
房車嚴嚴實實的門窗,讓他們止不住的暢想,里面會有多少好東西。
肯定有糧食,壓縮餅干,運氣好,說不定還會有白花花的大米。
他們穿的這么好,衣服一看就很暖和,車里肯定有被子。
還有汽油燃料。
房車本來,更是讓人垂涎三尺。
有人好像還聽到了雞叫的咕咕聲,眼珠子都紅了。
但是在黑洞洞的槍口下,只能不情不愿地去搬走倒在地上的樹。
為了把這些樹弄過來,他們可是費了很大功夫。
啥也沒撈著不說,還得自己弄回去。
今天真是倒大霉了。
但死了一個人。
也不錯了。
還有老李,受傷了。
老李察覺到周圍的目光,心里又慌又急。
他的肩膀受傷了,不會有藥,不會有包扎。
他比誰都清楚,如果就這么回去,等傷口惡化下去,等待著他的,會是什么。
孩子能吃,女人能吃,他,當然也可以吃。
要是房車上的人不認識也就算了。
偏偏是他認識的。
章秋隨母姓,老李為此沒少看蔡老頭的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