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建材市場出來,余溪風回家之前,先去了一趟胖子那里。
把那套點翠頭面換了回來。
等余溪風走了,胖子哄云姐:“你是不是喜歡那個,等我再尋摸尋摸,看看有沒有別的。”
云姐瞪他:“花這個冤枉錢做什么,小余是有用,我們買回來不當吃不當穿的,糧食多了燒心是吧?”
“哪有哪有,這樣一整套難碰上,別的總是有機會的。”胖子從兜里摸出一顆渾圓的珍珠:“當當當當——”
珠子圓潤剔透,散發著瑩瑩的寶光。
差不多有雞蛋黃大小。
云姐瞪胖子一眼,又忍不住笑了。
余溪風回到家里,鎖好門,進了空間。
點翠頭面進入空間后,似乎觸發到了一個臨界值。
最顯著的變化就是,花壇擴容了。
花壇里擠著茂盛的果樹,青菜,還有紅薯土豆,幾乎沒有下腳的空隙。
余溪風有心想再種點什么,都找不到地方擠。
現在又多出來了差不多十平。
余溪風把那包藥材種子種了進去。
種在花壇里的東西,從來不用她操心什么生長習性,結果周期。
更像是一種規則,種下去,時間到了,就能有收獲。
藥材生長周期長,哪怕要長二十年,在花壇里,只要一年就夠了。
現在種下去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上。
回到了地下避難所,余溪風也恢復了站樁。
下午收拾收拾,就去找蔡老頭練拳了。
何源也在,站了起來,同余溪風打招呼。
蔡老頭這地本就不大,何源在那,余溪風再擠進去,就真的沒地下腳了。
章秋先出來了。
他凝眉細看余溪風,又抓著余溪負的手腕像模像樣地切了個脈。
然后面沉如水地轉身離開。
余溪風站在門口,吸了吸鼻子。
蔡老頭背著手出來指點余溪風打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