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塊大陸上,已經沒有能威脅到她的東西了。
余溪風隨手摸出一瓶橙汁給阿越。
阿越很吃驚,驚訝之外,更多的是新奇和由衷的高興。
周清莎也高興,高興之外,還多了一點敬畏和思量。
她模糊地判斷出,這應該和余溪風換走的那批古件玉石有關。
方具重的心思就很復雜了。
周清莎能想到的,他當然也想到了。
曾幾何時,
和現在比起來,那時候的余溪風,稱得上謹小慎微。
如果那個時候……
方具重心里風起云涌,品出了一點舌頭尖上的苦澀。
關工坐得遠遠的,頭都不敢抬。
關工與余溪風不認識,但卻模糊知道,自家和余溪風的關系并不好。
橙汁有一整瓶,正好一人一小杯。
喝完了,又聊了一會兒,算是敘完舊,
余溪風留了一點黑土里的產物,算是禮物,就回去了。
周清莎拍了拍阿越:“你老師讓你跟她走,你真不去,跟著我可沒什么好日子。”
阿越看著余溪風遠去的背影,搖搖頭,輕聲說:“老師給我的已經更多了。”
四人,兩隊,不是東風壓西風,就是西風壓倒東風。
原本天平壓在方具重這一邊。
周清莎這一晚,開始分配明天的活計。
方具重沒吭聲,默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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