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的種子,她的土,連水都是自己從湖里抽來的水。
吳船長大約也知道這沒什么值得說的,老臉一紅。
她握住余溪風的手:“有什么需要,隨時和我說,我一定滿足你的需求。”
她也拿不出別的,給季工的白糖,都是一年前的事,現在她手頭上也沒有了。
季工為了修船,低血糖倒地上。
船上還活著的工程師就剩下這么一個,吳船長恨不得自己補五年壽命給她。
余溪風懶得聽吳船長講話了:“您忙吧。”
吳船長說:“不急。”
她搓了搓手:“對面那船賴著不走,不瞞你說,我也看上了他們的船。”
余溪風看了吳船長一眼:“接那二十個還不夠,把對面一船接過來相親相愛?”
吳船長老臉一紅。
余溪風抿了一口薄荷水。
農園的門敞開著,正對著過道上的窗戶,從這個角度,正好能看到對面的船。
吳船長坐了下來。
從單間的臥室里,正好能看到對面的船。
余溪風順著吳船長的視線看向窗外。
然后,眼睜睜地看著,那條船炸了。
余溪風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。
海面上騰起了巨大的蘑菇云。
“砰”的baozha聲響徹整個海域。
余溪風三步并兩步走到窗前,吳船長走過來,和余溪風并肩,她解釋:“相親相愛不能夠,這不是,我看上了他們的發動機,要是船好的話,換個船也行啊。”
余溪風看向吳船長。
這姓吳的,剛剛在這里,跟個圣母似的,頭上的圣光灑了二里地。
轉頭就讓人把對面的船給炸沒了小半邊。
女人的嘴。
余溪風的臉色幾度變化,到處沒繃住,搖頭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