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挑了一個距離朋狗最遠的位置。
老范被人扶了起來,蹲在一邊不敢吭聲。
余溪風挑的床位就是他的。
章秋把床板擦了又擦。
朋狗要去關門,被章秋給攔住了。
整個格子間就剩下這么一個門能對外通風。
余溪風被熏的有些掛臉,就剩下章秋和這些人攀談。
把老范結結實實揍了一頓,
這些人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問什么說什么。
這年頭,武力到哪里,都是被推崇的。
老范是這里的寢室長,刨除掉那個老姨的關系,也確實是因為,
老范是這群人里,最能打的。
這些人七嘴八舌的。
基本都和陳漁差不多,都是陸陸續續被這艘船給撈上來的。
各自都積累了豐富的海漂經驗。
從他們的交談里,余溪風得到了不少的信息。
這一艘船,確實是北方基地里開出來的。
船隊被海水沖散了。
如陳漁這樣的個體找大船,大船也在找船隊。
已經找了半年了,杳無音信。
朋狗信誓旦旦地說:“船隊的其它船,大概率是沒了,我們當時運氣好,靠著冰山躲下來的,其它船不見得有我們的運氣。”
這艘船的領導班子在這期間換了幾輪,
現在是吳船長管他們。
這個叫朋狗的尤其能說,余溪風坐了一會兒,感覺格子間里實在是待不住了。
起身走了出去。
她去轉了轉其它的格子間,沒有看到熟悉的面孔,
這很正常,她總共也沒認識幾個人。
見到了是運氣,見不到才是常態。
聽聞今天撿了新人,也有人跑過來,找自己失散的親人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