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找出來一個對她沒用,拿來換糧食券比較劃算的了。
煙。
余溪風拿出兩條煙擺在桌上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這還是她在別墅區里收來的。
她不懂煙,但能被別墅主收藏的東西,肯定不是次品。
另外一邊,楚彤被楚喻白叫進了房間。
“你今天去找他,有什么好消息嗎。”
楚彤站著,神色難掩難堪。
生父叫自己去勾引一個男人,這世上還會有比這更難堪的事嗎?
如果有的話,那就是,明明她都舍下身段了,
執政人卻沒有多看她一眼。
反而送禮物給一個來自外城的下等人。
楚喻白嘆了一口氣:“爸爸站在這個位置,已經被他掏空了家底,舉步維艱,你要替爸爸分擔,
如果你不行,說明他不喜歡你這樣的小姐,也許阿越那樣的,反而會對他的胃口。”
楚彤猛地抬起頭來。
你就這么忘不了阿越
她感到憤怒又屈辱。
“爸爸,你就這么忘不了阿越嗎?”楚彤眼中是濃郁的憎恨,“她是我姐,有血緣關系的堂姐。”
水杯砸在她的腳邊,發出砰地巨響。
楚喻白面無表情地看著她。
楚彤嚇了一跳,像是被戳破的氣球,憤怒一泄而空。
她咬住嘴唇,感到一種壓抑的屈辱
楚喻白神色依舊平靜:“誰教你這么跟我說話的?”
“爸爸,我錯了。”楚彤低下頭。
“你已經成年了,如果有下次,就不用住在楚家了。”楚喻白說。
楚彤陰著臉從書房里來。
她從小學過很多東西,即便不喜歡,也不妨礙楚彤學得很好。
一張美麗的臉,還有光潔得挑不出一絲瑕疵的皮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