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越的本家,楚家不知道算不算。
城區,說是城,其實只是一個區。
能在末世里活得有模有樣,定居城區的,都是過去的大家族。
其他人都依附著這些家族生活。
能被所有家族熟知的,只有最頂上的那個。
余溪風隱約記得,北方基地的執政人,姓方。
方具重。
他看起來不過30來歲,坐在這個位置,稱得上雄才大略。
這就說得通他通身攝人的氣勢了。
北方基地,可不是什么草臺班子。
它的執政人,更不是蕭臺那種野雞皇帝能比較的。
方具重站得這么高,竟然還清楚身份證明里面的門道。
余溪風愉快地找服務員打包這份“獎賞”。
玉雕是好東西,不要白不要。
從她踏進北方基地起,就是為了向北方基地尋求一份庇護。
如果眼前的男人是執政人。
他確實有資格“獎賞”自己。
余溪風昨天打的那個人,可是在北方基地fandai。
她也算為北方基地做過貢獻。
余溪風拿這份獎賞并不虧心。
余溪風態度上細微的變化,被方具重捕捉到。
他笑了笑:“你很敏銳,身手也很漂亮,要不要為北方基地效力?”
“不了。”余溪風說。
“為什么。”方具重身體微微前傾。
方具重說話的語氣和頓挫,有一種無意識的壓迫感。
余溪風不喜歡他說話的方式,也不喜歡他離自己太近。
余溪風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退,她說:“我要養家。”
方具重的表情變得困惑:“以你的本事,薪酬不會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