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兩個酒窩,卻并不會讓人覺得可愛。
反而讓人覺得,賊頭賊腦的,好像憋著壞水。
阿越退了回去:“繼續繼續,我不打擾哈。”
余溪風:“……”
章秋:“……”
就算本來真的想干點什么。叫阿越這么一攪和,也干不下去了。
“再睡會兒嗎?”章秋問。
余溪風搖搖頭。
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夢里。
章秋道:“阿嬤說這附近有一個水井,我找她借個水桶,打點水回來。”
余溪風懨懨點頭。
這一覺,不但沒有恢復精神,反而更累了。
章秋去的有些久。
余溪風稍一琢磨,就想明白了。
這附近的確有一個水井。
但水質并不好,是方圓唯一的出水口。
想要好一點的水,就要走上六七公里,
那一處的水井質地要好一些。
章秋回來時,帶回來一個玉米餅子。
然后從背包里取出醬,給玉米餅子刷上,他說:“有點干吧,湊合吃吧。”
余溪風問:“這哪來的?”
章秋說:“我看到有人在賣,這人有頭疼的宿疾,我給他開了個方子,換了他一個玉米餅子。”
一聊,章秋果然舍近求遠,找去了六公里之外的水井。
晚飯,余溪風和章秋分食了半盒桃酥。
也沒刻意藏著掖著。
叫進來的阿越又看了個正著。
阿越痛心疾首:“你們,你們簡直暴殄天物。”
這么一盒桃酥,阿越和老太太兩人,摳摳搜搜能吃上半年。
這兩個人,一天,不不,是一頓,就吃完了半盒。
余溪風說:“你少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