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面相,是一個老頭帶著自己的兒子兒媳,還有一個已經成年的孫子。
一家四口,祖孫三代。
衣裳看起來很有質感,頗具貴氣。
另外兩人,穿的是工裝。
這個時候,居然還能看到穿著工裝的服務人員。
余溪風的視線落在那個穿工裝的高大男人身上,這人是從駕駛座上走下來的,生的孔武,舉手投足對呼吸有控制,又不像王安民那樣,帶著一種標準。
這個司機,野生的行家。
“小哥,你是哪里人啊?”
同章秋搭話的也是那位司機。
章秋站在拓展臺上燒烤,余溪風靠著車門旁邊沒動。
聽那司機一直換著法子,想套章秋的話。
司機抬手,要去按章秋的肩膀,余溪風走出去,盯著司機道:“有事?”
司機收回手,往后退了一步:“和小兄弟來打個招呼。”
余溪風道:“那招呼已經打完了。”
老頭的兒子,那一撇胡子看起來像是精心打理過,聞言面露不愉:“你什么態度?和你打招呼是看得起你,別給臉不要臉。”
余溪風只是看了他一眼,感到無趣,收回了目光。
比起這人,余溪風更在意這位司機。
司機腰側腹微微凸起的地方。
那里藏著的,很可能是槍。
余溪風對章秋道:“你帶蒼灰回房車,在位子上待著。”
這個位子指的是駕駛位。
余溪風讓章秋確保,房車隨時都能啟動。
癟胡子道:“我讓你回去了嗎?”
章秋沒搭理癟胡子,低聲對余溪風道:“后面那輛小點的車,牌子是國產。”
章秋說的這個國產,并不是廣義上的國產,而是特供上層的那種車輛。
余溪風點點頭。
章秋把燒烤生蠔放到盤子上,收好拓展臺,回了房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