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她一通,激烈,敏捷,機智的操作后,余溪風終于越過了那一關。
偶爾聽到門外邊張大姐哭罵余溪風不講道理,也只當背景音。
頭都沒抬。
在新的一關死了又死之后,余溪風才放下掌機。
門外張嬸自覺沒趣,已經走了。
晚飯簡簡單單吃了個鹵粉,搭頭是一把涼拌海帶絲。
休息這么一天,除了王安民,也不把張大姐算進去。
不用挨揍的日子,連空氣都是香的。
余溪風秋來了。
前天章秋說要來接她,余溪風是拒絕了的。
準備起身去蔡老頭那時,就看到章秋已經在外邊等自己了。
他戴著口罩,只露出額前碎發和一雙眼睛。
他這頭發還是蔡老頭剪的,只剪了前邊,因為頭發在他眼睛前邊晃,會把塵螨帶到他眼睛里,刺激眼睛發癢發紅。
蔡老頭的手藝,不說多好,只能說,不如沒有。
他頂著這么一頭豬突狗進的碎發,那雙眼睛依舊熠熠如星輝。
余溪風心里一咯噔。
這貨不會也喜歡自己吧。
她實在被王安民還有張大姐那兒子搞怕了,看誰都有點被愛妄想癥。
余溪風摸了摸下巴,這一世她是不是把自己養太好了。
男人這么源源不斷的。
前世她在垃圾堆里打滾,找上來的,要么想買她,要么想用強。
或者買她不成,想用強。
自然都沒有什么好下場。
要么丟命,要么丟老二,她從不對肖想自己的人手軟。
所以也沒有什么應對正兒八經追求的經驗。
昨天勸退王安民已經用盡了畢生功力。
好在王安民是個骨子里驕傲的,被拒絕也干脆。
那章秋呢?
余溪風只短暫地想了一下,就拋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