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什么玩笑,這個時候,誰辦得起喜酒。
在這說夢話呢。
“小余呢,”趙遙里外打量了好幾圈,“她怎么沒和你在一塊?!?/p>
云姐一時還不清楚她的目的,余溪風也交代過她,不要和人說她的事。
想來就是為了這個時候。
云姐搖頭:“我不清楚,可能也在地下避難所?你后邊幾個區問問,說不定有消息?!?/p>
一路過來,趙遙看到的的最好的塊,就是二區。
云姐的位置,在二區里都算頭一份的了。
趙遙道:“怎么,小余竟然沒和你聯系,你們不一塊搬出來的嗎?”
“你這話說得,我和我男人過日子,又不是和小余過日子。”
胖子在廚房嘿嘿地笑。
趙遙討了個沒趣:“這不是看你們走得近嘛,要我說,那余溪風就是個沒心肝的?!?/p>
云姐都無語了,趙遙卻說得興起。
“你不知道她親爹一家有多慘,借住的那一戶,那個易建聰是個瘋的,給人捅了一刀?!?/p>
“怎么會這樣?!痹平愠粤艘惑@。
“誰說呢,易家的,他老婆走得早,就留這么個女兒,平時也沒個伴,女兒一死,可不就得瘋。”
云姐聽了一會兒:“以前也沒聽說過,他女兒身體不好,這五六個人住一起,凍也不能就凍他女兒一個吧?!?/p>
“余溪風她弟也凍死了,不對,不是凍死的,本來都好差不多了,那易建聰給他們一家都下了毒,也是造孽?!壁w遙說。
云姐聽得心驚肉跳。
“楊榮可是她親爹啊,還有那弟弟妹妹也是親的,現在那一家不像個樣子,你說余溪風,當時還能吹著空調,嘖嘖。
云姐,你要是有她的消息,你可一定得告訴我。”
云姐在心里翻了個白眼:“嗯,那肯定?!?/p>
“你這煤炭還有這么多,你這二區暖和啊,哪里就用得了這么多蜂窩煤,我家剛到,那個八區就在入口邊上,那叫一個冷,咱們做了這么久的鄰居,云姐,你可不可以分我點?!?/p>
趙遙道:“你放心,我不白要,我出錢買。”
她摸出身上嶄新的紙幣。
哈?
錢?
紙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