倉庫人去樓空。
這位主顧在批發市場出手闊綽,買的那些東西,足夠人吃好些年。
徐招心里略過一絲異樣。
他撓了撓頭,百思不得其解。
數百里之外。
余溪風已經重回臨城,一身輕松,仿佛從未出門。
同一天,余溪風的便宜爹,楊榮出差結束回到家里。
客廳沒人。
臥室里傳來楊似珠的啜泣,他的妻子,許清柔正溫聲安慰她。
“小余是你姐姐,她肯定不是故意要打你的。”
“媽媽,姐姐偷翻你們的抽屜,我正好回家撞上,我想勸她,她拿東西砸我,
還說家里的東西都是她的,我沒有資格說話。”
楊似珠伏在母親身上,一邊痛哭,一邊咬字清晰地陳述。
楊榮站在臥室門口,聞言臉色鐵青。
許清柔拍著她的肩膀。
“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你爸爸,小余是你姐姐,拿家里點東西也沒什么。”
楊似珠哭道:“可是她一直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,憑什么,媽媽你又不欠她的。”
“珠珠不哭,是媽媽沒用,”許清柔長嘆一聲。
“她對我們有意見是應該的,珠珠你不要為我擔心,媽媽受點委屈不算什么。
都是一家人,這事你不要告訴爸爸,不然小余這樣,爸爸會很傷心。”
楊榮心中大痛,深感愧對楊似珠母女。
他大步上前,見楊似珠臉色蒼白,后腦勺還纏著繃帶,哭得梨花帶雨。
楊榮心里騰起怒火。
余溪風這個孽障,就是來禍害他的。
楊榮:“你們不要想著替那個混賬隱瞞,她多大人了,還能做出這種事,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