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覺跳得不錯,或者面皮夠厚的人都可以站上去。
阿越沖了過去,
余溪風定睛看了一會兒,發現阿越站在臺上打拳。
余溪風:“……”
章秋:“……”
姥姥老眼昏花,拍著手:“我家阿越跳得真不錯!”
阿越自己一個人打還不夠,站在場地中心招手:“老師!”
余溪風掩面。
師門不幸。
她真羨慕蔡老頭,有自己這么一個穩重,靠譜,沉著的徒弟。
到了晚上,場地點起了篝火。
阿越仍意猶未盡,姥姥一把年紀,扛不住了,
阿越過來和余溪風打了個招呼,帶著姥姥回去了。
幸存者手拉著手,圍著篝火轉圈,人流無序又有序,將氣氛推上了最熱。
余溪風一手牽著章秋,另一只手旁邊是個陌生的男人,余溪風抓著他的手腕。
黃金年代,耳熟能詳的歌在空中飄蕩。
余溪風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。
這一場狂歡持續了三天。
余溪風后邊沒再去湊熱鬧了,她還有別的熱鬧要湊。
她接到了周清莎的邀請,
一場慶祝極夜過去的聯誼會。
這種名目的歡慶有很多,大大小小。
北方基地將這一天立為曙光日。
上一次參加周清莎的茶會,帶回來一兜子的玉飾。
雖然是見面禮,大概率只有一次,
但她依然對周清莎的聚會,印象很良好。
余溪風欣然應約。
這期間,房東嬸子過來收房租,說起樓上的那家,語氣不無慶幸:“可算是搬走了,我沒見過這么能找事的租客,原先還以為研究員個人素質會比較高,給我家里都糟蹋成什么樣了。”
余溪風沒接話,章秋和她聊。
客客氣氣地交了房租,也客客氣氣地送走了。
房東嬸子找章秋討驅蟲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