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甚至沒有在空間里挑選一個順手的武器。
她的手腳從未如此輕盈有力。
她在這一刻,前所未有地相信自己的力量。
她也這么去做了。
秋就掀簾子來迎她了。
“我聽腳步聲就是你。”
蔡老頭在里面正襟端坐,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。
顯然對外邊的混亂心里有數,緊繃著神經。
余溪風也給了章秋一個小電擊棍。
蔡老頭一挑十沒問題,卻架不住章秋這個三角貓出狀況。
“不用我教你吧。”余溪風說。
“放心,我會顧好自己。”章秋小心地貼身收好,他看出余溪風還要出去,沒多說什么,“你小心。”
蔡老頭欲言又止,最后把嘴閉上了。
他是真的年紀大了,搞不清楚年輕人都在想什么。
余溪風再出來的時候,看到教會的人在破壞地下避難所的供暖設備。
他們的破壞方式原始而又野蠻,受限工具,很快就被發現。
余溪風想了想他們的教義。
順應天時,放下抵抗,才能回到神的懷抱。
不是,就非得拖著大家一塊死嗎。
不理解。
尊重不了一點。
巡邏隊匆匆趕來,信眾作鳥獸散。
被抓到的拼死抵抗。
當場槍決。
血流進墨一樣的黑色。
你不能這么對我
余溪風靠在拐角后面,她看到了王安民,一時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這個時候被王安民看到,以他爆棚的責任感,大約會當場讓她回去。
真麻煩。
余溪風在心里嘖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