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她的位置在很外邊,挨著廁所,被擠得看不見腳。
余溪風買房的時候來過一次,很快在內圈找到了自己的單間,有門有鎖,有電有水,有個上下兩層的床架,和一套木頭桌椅,二十多平,帶獨立廁所。
對比前世,夸一句天堂都不過分。
不過她住的單間需要額外繳納電費,這也算是一種隱性的房價。
這里的水費也比外圈更貴。
她現在也算是大戶了,就能挨到以前窮困潦倒時挨不到的宰了。
余溪風先研究了一下門,先是在門口架起了攝像頭。
從空間里取貼片,水瓶,在門的上方搭了一個小機關。
要是有人想悄悄地摸進來,水瓶會法,但很有樂子。
蔡老頭總說,她的身手是走的小道,戾氣太重,傷人傷己。
可是活都活不起的人,有什么資格談養生。
蔡老頭見她不聽,又換了一套,開始指點招式的發力與技巧,余溪風這才打起精神。
慢慢地,余溪風的手段多了許多,不再千方百計,死盯著男人那處。
單挑也好,群架也好,余溪風和人打架漸漸游刃有余起來。
她沒有求證過,只大約估算過自己的身手。
在沒有熱武器的情況下,解決七八個普通男人沒什么問題。
上限應該在十個左右。
蔡老頭言談里提過,他有過一個小孫子。
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,就是小時候不忍心讓小孫子吃苦,沒有讓他跟著自己學武。
一朝不慎,著了人家的道,把自己孫子搭了進去。
余溪風還是聽旁人提起,蔡老頭的小孫子是死在了避難所。
這一世,余溪風早早地趕到避難所。
也是希望能早一點找到蔡老頭,可以的話,將那個小男孩救下來。
算是對蔡老頭的回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