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度太低了,余溪風玩了兩天,就拋到了一邊。
這個毽子被蒼灰偷偷摸摸地叼到了自己的窩里。
被發現的時候,上面的雞毛已經禿了,
只剩下幾根光桿。
章秋很無語。
余溪風已經不玩了,章秋還是從雞窩里撿了一些毛出來,給蒼灰補齊了毽子。
這條狗,不是,這頭狼,每天刁著一個花花綠綠的毽子,
在空間里跑來跑去。
尾巴低低的甩。
日子平穩下來,不拘具體的時間,
余溪風每天會抽三到四小時,站樁打拳。
章秋身體好了之后,余溪風也帶著他一起。
明明是同一套拳法,
章秋看了這么多年,看也看會了,但是打起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余溪風看他打,眉毛擰得打結。
怎么說呢,章秋這張臉,別說練拳了,
哪怕是去挑糞,也是好看的。
他身體力行的演繹了花拳繡腿這四個字。
動作是那么個動作,打出來卻不是那個意思。
坦白講,之前的阿越打得都比他強。
余溪風自己琢磨,
對于阿越和自己,打架,sharen都在學習拳法之前。
兩人本身已經有著,一種可以稱之為殺意的凌厲氣場。
拳法是她們延伸出去的腿腳。
章秋殺的人太少了。
這一路一直在自己身邊,他比普通的幸存者,接觸的殺戮要更少。
他的心里,始終是溫吞的,不緊不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