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好了忍受疼痛的準備。
意外的是,竟然沒有。
她感覺到不適,但是不像之前那樣劇烈。
柳詩心里松了一口氣。
時間漸漸過去,喻子義從地上爬起來,像是死了一條命。
他越發虛弱,看向柳詩:“你怎么沒事。”
柳詩與他一樣困惑。
但不疼了總歸是好事,柳詩心情也好了起來。
出于慣性,她去攙扶喻子義,喻子義卻甩開了她的手:“你要是真的心疼我,就去把你同學的狼狗弄來,狼狗弄不來,貓也行。”
柳詩伸出去的手頓住了。
喻子義剛從劇痛中緩過神來,并沒有注意到柳詩的神色不同往常。
余溪風和章秋在下飛行棋。
象棋下多了費腦子。
飛行棋純看運氣,與象棋穿插著調劑一下。
調劑了個寂寞。
章秋已經有一顆藍色棋子,走了一圈,到家了,畢業了。
余溪風還沒有擲過一次六。
四顆紅色棋子仍然整整齊齊地待在家里。
章秋的秋已經回家的那枚棋子,余溪風短暫地領先三格。
章秋撿起骰子,搖了搖。
骰子咕嚕嚕轉了一圈,落在桌上。
三。
撞棋了。
按照規則,余溪風好不容易起飛的這顆棋,要原地回家,等下一次擲到六,才能出來。
余溪風看向章秋的眼光極其不善。
章秋憋住了笑,重新撿起骰子:“剛剛撞了一下,我重新扔。”
這回扔了個六。
章秋選擇起飛第三顆藍色棋子。
房車被敲響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