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橘吃完蛋黃,不樂意再回去吃干巴巴的貓糧,貼在余溪風腿上撒嬌。
就還挺萌。
余溪風拿玩具逗它玩了一會,去灶臺上蒸包子煮雞蛋去了。
煮雞蛋這種好東西,多多益善。
煮完一鍋后,消食消得差不多了,余溪風重回健身房做力量訓練。
剛開始練的時候還會渾身發酸,現在身體習慣了,余溪風捏了捏手臂上的線條,自覺緊致了不少。
余溪風往上加了百分之二十的強度。
通身大汗。
余溪風擦了擦汗,去看了一下小區和樓道的情況。
在十一樓碰到了馬天家的,陳彩鳳扶著大肚子,正和譚晚晚她們相聊甚歡。
看見余溪風的時候,陳彩鳳眼里閃過怨憤。
隔得有些遠,不過用腳趾也能猜到陳彩鳳會跟人家說些什么。
無外乎不通情達理,見死不救之類的。
“有娘生沒娘養的,怪不得不會做人。”陳彩鳳斜眼瞧著余溪風,聲音揚高八度。
余溪風腳步一頓,沒有去管陰陽怪氣的陳彩鳳,視線落在譚晚晚身上。
譚母不會雇傭一位來歷不明的人輔導自己的女兒,所以譚晚晚知道自己生母早逝,這并不奇怪。
她給譚晚晚陸陸續續輔導過一年功課,將譚晚晚三十分的化學拉到了八十五,自認對得起譚母給的家教費用。
臺風過境的時候,余溪風不好開口,她琢磨著要找個機會提醒一下譚晚晚。
她的室友,不應該由她來負擔。
譚晚晚也根本負擔不起。
她是個很溫柔善良的人,這會看向余溪風的目光帶著不贊同和淡淡的譴責。
甚至沒有開口和余溪風打個招呼。
余溪風掃了一眼和譚晚晚抱團的室友,淡笑。
前世,馬天和他媳婦最終也是住在這一層。
余溪風盯了一眼陳彩鳳的肚子,神色意味不明:“但愿你這個孩子有娘生,有娘養。”
“你個黑心爛肺的說什么呢。”陳彩鳳拍桌怒目。
“都懷孩子了還這么大氣性,當娘的不會做人,可別帶累了孩子。”余溪風留下這么一句,輕飄飄地走了。
譚晚晚追了出來,義憤填膺:“小余老師,你太過分了。”
當年譚母家教費給的大方,讓初進大學的余溪風寬裕不少,看在譚母的份上,余溪風轉過頭來。
“你既然還叫我小余老師,我最后教你一件事,我知道你手頭還有錢,你爸媽在外地,如果還想和他們見面的話,趁著現在還沒有撕破臉,叫個皮劃艇來,送走你室友,能送多遠送多遠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