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的臉色幾度變化,到處沒繃住,搖頭失笑。
吳船長的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,
說出來的話卻像個碎嘴,哀聲嘆氣的:“船上就剩下這么幾發魚雷了,希望他們船上物資多一點,最好能讓我們過個肥年,日子難過啊,這回得多弄一點木板囤起來,有原材料了,季工他們應該能好好修一修。”
他們已經把自己的路走絕了
吳船長走了,她去了廣播室。
“對面的,給我聽好了,投降不殺?!?/p>
借助著夜色,漁工隊傾巢而出。
余溪風看到她給漁工隊下的指令。
——這條島國人的船,一個都不許逃出去。
余溪風站在窗戶前看了好一會兒,她視力極好,能捕捉到水里的身形。
星光被攪動,海面波瀾陣陣。
對面的大船上傳來尖叫,咒罵。
雖然聽不懂,但見得多了,差不多也能猜個意思。
章秋一直到后半夜才回來,一身都是血。
他沒受傷,都是患者的血。
章秋對余溪風:“秋也不喜歡身上的味道,
他吸了吸鼻子,余溪風把他送進了空間。
再出來的時候,衣服還是那套衣服,章秋身上卻清爽了很多。
章秋把沾了血的衣服裝進簍里,放到門外面。
等外邊安生了,再拿出去洗。
漁工隊的人通宵達旦,加班加點。
為了整合島國人這艘大船上面的物資。
吳船長在這塊海域停留了一周時間。
小木船,沖鋒舟,一船接一船地往甲板上拖。
船上船下,熱火朝天。
借助著那一艘大船的資源,吳船長恨不得全給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