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是你爸。”楊榮想掙扎,但是被扣著手,使一點勁都痛得不行。
余溪風嗯了一聲:“我知道,親的。”
“你不能這么對我。”
被抓過去,萬一被趕出地下避難所,他會死的。
他不能死,他是楊家的兒子,他,他不能死。
余溪風步子沒停一棍敲在一人腦袋上。
這人剛剛砸暖氣設備就是這么砸的。
敲完這一棍,那人倒在地上,余溪風才回楊榮:“現在又不用考公。”
手銬不夠用,都是直接綁的繩子。
余溪風把楊榮丟過去,和王安民打了聲招呼。
王安民眼神驚愕又憤怒,百忙之中抽出空來:“你這個時候跑出來做什么,趕緊回內圈,誰來都不要開門。”
王安民下巴不知道被誰打了一拳,又青又紫。
地下綁了一片。
余溪風舉起雙手,表明自己的無害:“路過路過,這不想著幫你點忙嘛,那幾個都給你撂下了,我這就走。”
王安民很快就被傳呼機叫走了:“小榮,過來,把她送回去。”
余溪風把楊榮送到了王安民的手上,不再生事,配合的回了家。
小榮看起來很面嫩。
事出緊急,她包里的粽子都沒能送得出去,余溪風給了一個糯米粽:“你還沒成年吧?”
小榮不好意思地點了頭,猶豫了一下,接了粽子:“誒,今天這節過得,咱們走快點,一會兒我還得去支援隊友。”
余溪風說:“你們辛苦了,送到這里就可以了,你剛也看到了,那些人打不過我。”
小榮說:“這是命令,我不能打折扣的。”
余溪風順手攔了兩個竄逃的信徒,綁了手栓一塊,到家之后,小榮看見屋子門口躺了一地的人,嘴都張成了o字。
我滴個娘。
小榮來的時候一個人,走得時候牽走了一長串。
一并交給王安民登記在案。
廣播在晚上出了通告。
太陽神教被正式定義為邪教。
他們的極端行為直接導致近一半的暖氣設備需要緊急搶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