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飛宇跑回了五區,張大姐再戰下去也沒了意思,追著自己兒子回去了。
去找蔡老頭的路上,余溪風問章秋:“你和他說什么了?”
章秋已經重新戴回了口罩,聞言眼睛彎起:“沒說什么,我就是讓他找女朋友之前,先斷奶。”
余溪風:“……”
還得是男人懂男人啊。
“你早上站樁了?”章秋問。
余溪風問:“怎么看出來的。”
“氣息,聽上去有一點點區別。”
余溪風有些納悶,她不是每天都這么呼吸嗎?
到了蔡老頭那,余溪風先是打了差不多四小時的拳。
蔡老頭背著手,半瞇著眼,手里拎著個不知道哪撿來的枯樹叉子。
糾功的時候一條抽下來,那滋味,別提有多酸爽。
每抽到一個地方,蔡老頭還會告訴余溪風,他剛剛抽的穴位。
“氣舍。”
“中府。”
“京門。”
“條口。”
外邊有人進來的時候,余溪風分了個眼神。
見到那人額頭上一點金燦。
這是太陽神的標記。
這個標識,意味著這人算是信眾里的一個小頭目,肩負傳教之責。
蔡老頭說:“你不用管,還有兩遍。”
屋子里傳來關于主的光輝,主的神跡的討論。
章秋在里面和那個傳教士聊得興致勃勃。
從圣經起源說到十戒,從神罰說到流著蜜與奶之地。
傳教士一臉虔誠地來,一臉懵圈地走了。
估摸著他回去都要改信耶和華。
余溪風說:“我以前沒發現,你孫子還有搞傳銷的天賦。”
蔡老頭斜了章秋一眼,對余溪風道:“行了,上沙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