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道:“這打拳的大爺大媽,不說十個里有八個,三四個也是有的,難找哦?!?/p>
“蔡老頭打那個拳風雨無阻,而且一看就是行家。”
余溪風從兜里象征性地摸了摸,拿出一盒鈣片,一盒維d。
這年月,靠水果補充維生素太奢侈了。
余溪風要不是有一個能種植的花壇,那些囤下來的水果,也是吃一個少一個。
胖子眼前一亮,他摸摸鼻子,又看看云姐,既想要又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好說好說,不就是找個老頭嘛,包在我身上?!迸肿优闹鴛iong脯,“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胖子的地方也盡管開口?!?/p>
“這不還得麻煩你幫我打聽豬崽?!?/p>
“打聽歸打聽,”胖子搖搖頭:“這年頭想養點東西,難啊,我聽云姐說你之前有只貓來著,也沒能跟過來,誒,我以前有條狗,那狗可通人性了,
會蹲下,會握手,也聽得懂人話,有時候比人還機靈,我帶他去城郊之前,給他煮了一大碗飯,他好像知道我要把它放走了,不肯吃,沖著我叫。
沒辦法啊,我養不起它,暴雨的時候,每天都有人來求我給他一點狗肉,求不到就罵我,還有偷摸著在我門外邊下耗子藥的?!?/p>
余溪風沒解釋小橘的去向,只默默聽著。
“我那狗抓耗子是一把好手,到了外面,應該也餓不死,只盼他以后,見著人躲遠一點?!迸肿痈锌?/p>
這頓飯一直吃到下午兩點,三人玩起了撲克。
這回的籌碼不是瓜子,換成了貼條。
一張紙撕成幾十條,誰輸了就往臉上糊一張。
十多場下來,云姐臉上干凈依舊,胖子和余溪風為了爭
怎么會有風呢
她施施然地清理已經出完的撲克,順手翻了個漂亮的牌花。
“你們倆這水準,在自己人這里打打算了,可別出去丟人現眼,叫別人坑的褲衩子都不剩?!痹平愕?。
余溪風呼出一口氣,打出最后一個對九。
腦袋上的紙條跟門簾一樣,上下翻飛。
胖子占了臉大的優勢,太陽穴上貼得下,紙條甩下來,像是留了兩條白辮子。
他把手里的牌丟地上,是壓在手里的一個對8,遲遲沒能甩得出去。
云姐起身去給胖子貼條,胖子登的爬起來:“換一個換一個,不玩斗地主了。”
余溪風也附議。
胖子和余溪風商量了一下,覺得斗地主的策略性還是太強了,所以他們才會玩不過在牌場上混跡好多年的云姐。
不如刪繁就簡,純粹的比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