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當晚就給自己切了一盒果切。
晚上的時光總是悠閑的。
窗外雨聲滂沱,余溪風縮在床上,把手機屏幕支在小橘身上。
一邊看劇,偶爾往自己嘴里塞水果。
不到十點,困意上來。
她不熬夜,熬夜費電,能省一點是一點。
睡前會想一想明天要做什么,不過并不總是按照計劃來。
比如本來想著
煉獄
云姐最終把濾芯塞進了余溪風的手里。
余溪風回到家里,在空間里找了找,給云姐送了一個蓄電池。
差不多兩度電,省著用,燒個水,照個明夠用了。
云姐拿到蓄電池時,神色很震驚。
怎么會有人家里常備這種東西。
但她沒多問,珍而重之地收下了蓄電池。
社區里陸續又發了兩回物資。
避難所吃緊,社區不得不接收一部分,樓道里越發擁擠,裹著被子躺下去,自己的頭挨著前面的腳。
就這樣的環境,據新來的幸存者說,已經比避難所要好出太多。
社區里發放物資時,往往也是這些新來的人沖在最前面。
小區原住民嚷道:“不是只有住戶才能分嗎,這些人都不是我們小區的,憑什么分我們小區里的食物!”
“你是想我死是不是,買套房子有多了不起,把自己當皇帝老子了。”
“我花了錢憑什么不能領吃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災民附和著。
有人指著其中一個外來人:“你就不是我們小區的,你明明是西王路那邊的。”
“我住哪里關你什么事,我買不了,你是能多買還是怎么。”
因為各地都在限購,登記的個人信息也沒有聯網,一個社區點買一回,一時半會還真的清查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