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費了不少功夫,路上已經有人注意到了余溪風的這輛房車,想要靠攏過來。
余溪風費了一些時間甩掉這些人。
走回來費了一些時間。
兩人再碰面時,余溪風將章秋從頭看到腳,上去對章秋的鞋一頓猛踩。
章秋太愛干凈了,幾乎每到一個有水的地方,都會把能洗的給洗一遍。
小白鞋干干凈凈的,看著就扎眼。
章秋站在原地,長嘆一口氣:“你的鞋呢?我給你踩嗎?”
余溪風彎腰,抓起一把土抹在鞋上:“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章秋:“……”
合著就非要踩他的鞋是嗎?
“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一輛房車過去,上面有備胎,涂了白漆的。”有人追過來問。
余溪風和章秋對視一眼,紛紛搖頭。
越往前走,漸漸地匯進了幸存者的隊伍中。
兩人額頭都冒了汗,臉上更臟了。
余溪風妝造到位,不仔細看,根本看不出端倪。
前面的車隊一停下,幸存者們也就跟著停下了。
有食物的補充食物,有水的補充水,所有人都看著前方的車隊,眼里流露出向往。
余溪風在車隊里看到了那個公子哥的車。
想kanren。
余溪風仰頭喝了一口水,把剩下的遞給章秋。
“行行好,我好多天沒吃到東西,給我一口吃的吧,我不挑,什么都行啊。”
車窗搖下來,里面露出一張悲憫的臉。
這是一位善人,她真的遞出了一包餅干。
幸存者蜂擁而至,將這輛車圍的水泄不通。
“給口吃的吧,求您了,就一口。”
“我什么都沒吃到,我家里還有兩歲的小孩。”
“還有我,我——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