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最后也沒吃,揣進了兜里。
吳船長說:“宰了島國那條肥魚,我們這船再漂個一年沒問題,我準備繼續往西走走看,那邊以前是高原,也許有陸地。”
余溪風打斷吳船長的幻想:“沒有,西邊也沒有,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。”
吳船長嘆了一口氣:“我知道,這不是沒有辦法嗎,海水是從東南邊過來,往北去太冷了,只剩下西邊了,希望也許會大一點。”
余溪風不置可否。
又說了些有的沒的,一杯茶續到了底。
吳船長又往里加了兩片。
余溪風知道,吳船長是在感謝自己。
這茶,拿出去也能入藥,再不濟,也是個調味料。
無論哪種調味料,在船上都是稀缺的。
吳船手上好東西也不多。
有點什么,都和船上分了。
余溪風品著水中寡淡的茶味,
心想,誰家好人這個點找上門來喝茶。
茶是晚上喝的,就著兩壺水,
吳船長自己天天巡船巡到半夜,余溪風翻到半夜都沒睡著,
余溪風睜著眼睛看天花板,甲板上傳來吳船長的聲音,
余溪風幾乎想出去把人給打一頓了。
章秋睡得正沉,余溪風也沒驚動他,披衣而起,出了單間臥室,坐到了農園里。
農園枝繁葉茂,影子垂落到地上,輕輕晃著。
星光亮的驚人。
讓余溪風想起,以前為了省錢,坐晚班飛機的時候,
起飛的時候,從上往下看,城市的霓虹連成一片。
美麗極了。
黑夜模糊了距離,遙隔云端,又好像近到咫尺,
余溪風仰頭。
,章秋——”
余溪風沖進臥室里,抓緊了章秋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