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秋并沒有往野豬這邊靠。
他自覺幫不上忙,也不想拖后腿,從一開始就拉開了和野豬的距離。
看弩箭能不能找到一點機會。
弩箭還沒射出來,余溪風這邊就已經結束了。
高臺上又響起了歡呼聲。
毀滅種吃人,他們歡呼。
人殺死了毀滅種,他們一樣激動。
天坑上開始往下扔東西,壓縮餅干,白菜,土豆,黑面包。
砸到地上的時候都變形了,
樹上的幸存者們飛快地下來,朝著食物飛奔,他們絲毫不嫌棄走樣的,沾上灰土的食物。
抓著就往嘴里塞。
最先下來的那兩人離得近,其它人趕到的時候,
那兩人腮幫子已經鼓起。
這些投喂,天坑里的幸存者,僅有的食物來源。
也是他們來到這里的原因之一。
只要能呈現精彩的戰斗,高臺上的看客,在某種程度上,其實也是很大方的。
最中間的壓縮餅干沒人敢動,都默認是余溪風的。
他們爭壓著其它的邊腳料。
余溪風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。
最早吃完的那兩人,走到一邊,從身上拿出一個水壺。
余溪風視線一動:“這水是哪里來的?”
余溪風撿起那兩包被投喂的壓縮餅干:“帶我過去,它就是你的了。”
那人很高興:“是玉髓江里滲過來的水,我帶你去。”
這人叫齊元流,這一路過去,
余溪風不時撥開草叢,揮刀斬掉里面的定點攝像頭。
看的齊元流心驚肉跳。
定點的攝像頭只拍到一個很模糊的身影。
傳回來的畫面遠不如榕蜂清晰,
在天坑里,還有著損毀的風險。
攝像頭往往剛剛拍到余溪風的正臉,然后……攝像頭就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