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蟻沒有像其它的變異種一樣,很快就被腐蝕掉。
蟻須抖了抖,就近找了個孔洞,鉆了進去。
竟然不怕酸雨。
余溪風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那一整窩的白蟻看起來太有視覺沖擊力,
余溪風看著在地上穿行的白蟻,感覺到了頭皮發麻。
她仰頭看向屋子上面。
揮刀劈向一旁的木頭。
余溪風控制了力道,只在木頭上劈開一個小口子。
口子里,白蟻的腿交織抱團,滾落在地上。
余溪風的臉色越發難看。
這一間屋子,竟然已經被駐到這個地步。
房子到現在還沒有塌掉,是因為此前抹的自流平。
水泥阻隔了白蟻的腐蝕,
而支撐房架的木頭,甚至包括那些土磚,
都只剩下了一個架子。
余溪風說:“章秋,收拾東西,我們離開這個屋子。”
現在想想之前塌掉的那截連廊,
酸雨的腐蝕性確實不低,但也沒有這么快。
轉眼間便消融,是因為白蟻駐空了木頭架子。
余溪風從空間里找到了過去囤的熱水。
滾燙的熱水沿著白蟻洞口澆灌下去。
水滲進去,像是泥石入海。
這下面的蟻穴必然極深。
好在,開水是管用的,白蟻的尸體沿著熱水漂浮上來。
余溪風心中稍感安慰。
這地底的白蟻,她還可以用熱水燙死,這屋頂橫梁,又要怎么辦呢。
余溪風沉默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