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余溪風(fēng)的槍聲嚇退了他們,
就算有胖子墊后,云姐跑掉的概率依然很小。
余溪風(fēng)說:“沒事,能再碰到你們,我和章秋都很高興。”
云姐說:“是啊,沒想到,還能再見到你們。”
云姐在部落里喬做男裝,最先發(fā)現(xiàn)的,其實是一個披頭散發(fā),有些瘋癲的神女。
那個神女叫柳煙。
這是祭司給起的名。
還有一些留遙,盼月之類的名,都是祭司給起的。
那一回,柳煙看著云姐,發(fā)出公雞一樣嘎嘎地怪笑聲。
她笑的瘋癲,很快就被腳上的鐵鏈子拖了回去。
那眼神太過意味深長,
叫云姐驚出一身的冷汗。
如果不是實在沒有食物,她和胖子早就離開了這樣一個嗜血的部落。
但那時的情形,對云姐來說,離開部落是死,
留下是生不如死。
云姐和胖子已經(jīng)預(yù)備逃跑。
沒想到,那個柳煙一直沒有告過密。
這一次,云姐和胖子能從部落里跑到余溪風(fēng)的面前,還是柳煙發(fā)出的警示。
云姐的語氣有些希冀:“如果我向北方基地檢舉這個部落,會有人來清剿嗎?”
余溪風(fēng)想了一下,實事求是的說:“也許會,但可能很小。”
余溪風(fēng)記得前世,北方基地確實組織過力量,清剿周圍的極端組織。
按照云姐的說法,
這個部落在這里已經(jīng)好一陣了,
既然以前沒清理,以北方基地的現(xiàn)狀,也騰不出手做這些了。
畢竟,無論是方具重還是周清莎,都要為后面可能的酸雨做準備。
如果這個部落有很多物資的話,
那宰大戶過肥年也有可能。
但都淪落到換著名目吃人肉了,顯見也不是什么有油水的大戶。
北方基地大概率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云姐說:“祭司的哥哥,好像是北方基地有點地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