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樓上那戶,余溪風自覺沒落井下石,已經不錯了。
只當沒看到。
章秋沒想明白這個事,語氣仍頗緊張:“你說她還會不會殺個回馬槍。”
余溪風說:“大概率不會。”
無論是沒成功,還是已經搶成一次,
過了就是過了,黑刁子搶東西,并不是出于個人私怨,
沒有逮著一只羊薅的習慣。
當然倒大霉的情況下,被秋把門給關上的那一瞬,張業成的氣息繃緊了。
余溪風朝他笑了笑:“謝謝你這些日子給我們送水。”
張業成揚起一抹憨笑來:“應該的。”
我來日再報答您
兩廂沉默。
隔著兩道跳動的燭光。
余溪風平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張業成。
他的肌肉緊實,能看出來,他在進門起,就在壓制自己的兇性。
他對于被人注視,這件事,很不習慣。
只有習慣黑暗的人,才會這樣。
余溪風的目光分明很輕,卻讓張業成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。
余溪風無意逼迫張業成,
迄今為止,張業成從來沒有做過不利于自己的事。
甚至很有可能,還攔住了意圖出手的黑刁子。
即便余溪風不需要,
但余溪風對這個人并沒有惡感。
他還給自己送了這么些天的水。
省了不少事呢。
張業成先開口:“往后,我不在這片送水了,章大夫,余小姐,不好意思啊。”
章秋愣了一下:“哦哦,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