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聽了一耳朵。
湯杰在來的路上,手電被人給劫走了。
連蠟燭都有人搶,手電,那是妥妥的大戶啊。
這對夫妻都是文職,守不住。
打水的人,自覺把水井圍成了一個圈。
免得從視線死角里沖出來一個黑刁子。
現在把城區中流竄,趁著夜色打劫的黑戶,稱為黑刁子。
余溪風和章秋一人提兩桶。
這一趟把水打回去,至少三天,不用出門了。
湯杰道:“人家算命的,一次都能提兩桶,你就非得跑兩趟,還要我陪著你,手電都給搞丟了,要你有什么用。”
算命的,
這一片,除了章秋,不做
還要我看嗎
湯杰說:“我在園區的時候,就沒缺過電和水,做實驗的設備,都是24小時通著電的,一個手電算什么,功率連百分之一都不到。”
終于有人接湯杰的話了。
許多人向她打聽,從哪里能弄一點能源回來。
這東西一直都很緊俏,在極夜之后,市面上根本找不到了。
湯杰被人捧著,又隨意地聊起園區里的環境和生活福利。
引起驚嘆聲連連。
那邊確實集中著整個北方基地的資源。
黃杰還咳著,時不時搭上幾句,神色與有榮焉。
余溪風和章秋懶得聽,提著水就回去了。
湯杰聊的盡興了,這才意猶未盡地黃杰一起,她叫住章秋:“那個什么大仙,我們一起唄,你走前面,用手電開路,反正也順路。”
余溪風回頭:“滾。”
她要是不聲不響地跟著,余溪風懶得看她,未必會管。
兩人住在同一棟,肯定是要走一條道回去的。
湯杰非要說出來惡心人。
阿越道:“不是,姐,你是哪根蔥啊,我們認識你嗎,要給你開路?舔著個臉就來占人便宜啦?”
“你怎么講話的,真當我們缺你這點光,現在的年輕人心眼歪的不行,天天在外面招搖撞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