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平宇的眼光在壓縮餅干上停留一瞬,便很快略過。
等陸平宇回去了,章秋問:“壓縮餅干不是只夠三天的量嗎?”
余溪風(fēng)說:“車隊baozha的時候,跟著撿了一點。放心,夠用。”
夠用的很。
而且這個位置離水井更近。
章秋再去打水,也不用跑那么遠(yuǎn)了。
章秋給房間做了一個簡單的清掃和歸置,拿上水桶出了門。
他一走,陸平宇殺了個回馬槍,手上還提著裝滿了水的水桶。
這種感覺很微妙。
早不來,晚不來。
正好卡在章秋出門打水的時候。
陸平宇笑起來,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:“我想著你剛剛落腳。可能會缺水,給你送一點過來。”
有便宜不占白不占。
余溪風(fēng)接過來。
也省得章秋明天去打水了。
陸平宇很有分寸感,站在門口,并沒有往里進(jìn)。
陸平宇道:“對了,你知道阿越最近在忙什么嗎?我約她明天組隊,她都拒絕了。”
阿越在忙著做身份證明。
她口風(fēng)很緊,并沒有將這事告訴給陸平宇。
余溪風(fēng)當(dāng)然也不會上趕著去說。
便只笑笑:“我和她剛認(rèn)識沒多久。”
陸平宇狀似不經(jīng)意道:“我和她認(rèn)識也沒多久,總來找我,我還以為是想長期去林區(qū)出獵。
阿越一個人帶著姥姥生活,怪不容易,叫上她,打回來的獵物也能分給她一些,上回阿越可是分到了一整只野豬腿。”
他的話語聽起來都很正常。
因為刻意保持距離,反而顯出兩分若有還無的曖昧。
如果余溪風(fēng)真的與阿越不熟。
聽了這話,會覺得阿越是仰仗著陸平宇,才能分到這么多。
陸平宇這一番話,既與阿越拉開了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