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要吃的時候,拿出來用空氣炸鍋熱一下就可以了。
余溪風同章秋說起水蛇。
章秋道:“水蛇一般是無毒的,就算有,毒性也很小,我小時候去塘里游泳就被咬過,也就是過敏而已。”
余溪風這才放下心來。
她對空間里的定義是田園,不想在里面搞一個刺客。
房車秋一道,又吃了一次打蟲藥。
房車走在路上,開車的新鮮感早就過去,兩人每隔三小時輪一次班,開一天下來,還是疲憊極了。
還有反復的清路和繞路。
余溪風查到資料,河恒產獨山玉,這是最近的一個礦藏點。
車開了幾天幾夜,本應是礦山的地方,居然是一馬平川的平原。
地勢平了,房扯要好開很多。
就不是知道開到這里,干嘛來了。
別說礦了,石頭都沒見到幾個。
章秋道:“我是越來越看不懂地圖了。”
余溪風回:“是地圖越來越沒有用了。”
地圖是過去的錨點。
這個世道被天災摧殘,已經變了模樣。
沿途倒是見到不少,臉色發灰的幸存者,都是被寄生了霧蟲,正發作的。
聽說到處都在找打蟲藥。
廢墟里的能找到的藥店都被洗劫一空。
為了治腹痛,吃什么藥的都有。
也漸漸摸索出來一些土方子,雖然不能根治,但多少能緩解部分疼痛。
湊合著能活,便繼續活。
余溪風和章秋打起精神,每日給房車做消毒,力圖連縫隙都要清理干凈。
消毒水的味道很難聞,聞久了,又詭異的有點上頭。
還得防著蒼灰和小橘亂舔。
余溪風道:“找個地方歇一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