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余溪風擠兌得下不來臺。
想再和余溪風說幾句好話,又不好放開去哄柳詩。
架到那里,不上不下,臉都紫了。
柳詩大吼:“我難道不知道他是個人渣?可是我有什么辦法,沒了他,我根本活不下去,我又打不過那些人。”
她嗚嗚咽咽地哭,哭得余溪風頭疼。
真想一刀結果了她。
“給我滾!”余溪風忍無可忍,拔了刀出來,“你再哭,我就在他身上砍一刀。”
柳詩抽噎著著停下了。
她真的很愛她老公。
余溪風只覺得晦氣,牽著蒼灰調頭就走。
原本余溪風準備在這邊燒焦的荒原上,住個七到十天。
路上還要繞道找一找礦區,再走上個把月,
到北方基地時,那邊也差不多控制住了遺留下來的蟲卵。
看到柳詩,七天太長,待個五天算了。
余溪風走了,柳詩還蹲在原地,喻子義伸手去拉她,卻沒被拉起來。
喻子義道:“怎么了?”
柳詩臉上下來冷汗:“我肚子疼,好疼。”
沒過多久,喻子義也出現了差不多的癥狀,兩人在地里打滾,想去找余溪風。
余溪風已經帶著章秋換了一個地方。
這片草原很大,在燒完之后,還是有一定的選擇范圍。
余溪風回去的時候,從空間里拎了兩只肥碩的兔子回車里。
如今,余溪風里最多的生物已經不是雞了。
而是兔子。
當初在疆山里用捕獸夾,一前一后抓回來的兩只兔子,如今天子子孫孫,在荒山里鉆了大大小小的洞。
余溪風都數不清有多少。
好在有那一畝的黑土,余溪風種上草和蘿卜,還有青菜,產出直接灑到荒山上,養得并不精細。
她喂得最精心的就是豬了。
甚至還學習并實操了憔豬的活。
空間產出蓬勃,那幾只肥豬的下一代也長成了。
如今那一批都到了出欄的時候,余溪風打算找個機會給弄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