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卸掉了余溪風的武器,并搜了身。
余溪風一臉的驚怒。
心思卻沉著。
鄭偉陽只是一個普通人,可他身前身后,卻圍了太多人。
余溪風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,穿過他身前的人墻去控制他。
罷了,先會一會鄭偉陽。
“余小姐,不用緊張,我只是有些困惑,想向你尋求一個解釋?!?/p>
“我如果不愿意呢?”余溪風說。
“現在地下避難所地方實在是太緊張了,單位的干事都只能七八人擠一間屋子,但余小姐放心,我這里,永遠會給余小姐留下一個位置?!?/p>
這是要給她軟禁起來了。
“你這是犯罪!”余溪風喊道。
即便檢查了全屋,也卸掉了余溪風的武器,鄭偉陽仍舊是全副武裝。
他謹慎的超乎尋常。
鄭偉陽耐心解釋:“這是權力。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余溪風一臉忍氣吞聲。
余溪風原本以為,鄭偉陽會在她身上試探鄭乘帆的死因。
沒想,鄭偉陽問的卻是:“余小姐,我想知道,你的房車去了哪里?!?/p>
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。
但拒絕本身,已經是一種破綻。
“我想和你做個交易,用我那個廠子里全部的糧食,來換一個解釋?!编崅リ栒f,“我以為,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易。”
余溪風沉默著。
話說到這一步。
否認,對于鄭偉陽這種人是沒有用的。
偽裝也只會顯得浮夸。
還是要走這一步了嗎。
余溪風將精神集中在空間的槍上,她兩手在腹前交疊,收斂了表情,平靜微笑:“你真的想知道嗎?”
她只有一瞬的機會。
槍入手的那一瞬。
眼前的景物晃了晃。
余溪風偏頭,從鄭偉陽驚愕的神情中,排除了自己頭腦發暈的可能性。
頭頂窸窸窣窣地開始往下掉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