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為難道:“甜的,你們也來一口?”
余溪風扭過頭。
胖子訕訕:“你喝你喝。”
云姐笑了下。
中飯是章秋和胖子做。
這倆人交流了一會兒,討論了一會兒做飯的火候和藥材平提調味料的可能性。
最終主廚是章秋。
章秋用余溪風給的羊肉湯,兌水再兌水,煮了一鍋掛面,往里面灑了一小把枸杞。
加了臘肉丁提咸味。
胖子從推車的箱底摸出來一瓶啤酒:“看這是什么,冰啤!”
章秋說:“要不還是熱一下吧。”
面吃起來挺不錯,軟硬適中,口感勁道。
胖子的冰啤,蔡老頭跟他喝了一杯。
章秋不喝酒:“這個沖藥性,我就不喝了。”
余溪風喝了一杯,苦澀,但喝下去身體會發熱,感覺還挺舒服。
余溪風又倒一杯,秋討了個杯底,準備留著以后給肉去腥。
章秋往盆里加了塊蜂窩煤:“酒剛喝了是暖和,但這個熱是虛熱,不能見風,今天估計也回不去避難所,你們仨就別出帳篷了。”
胖子覺得章秋這人沒勁。
拉著蔡老頭勾肩搭背去了。
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根煙,把蔡老頭哄得心花怒放。
看胖子的眼神比看章秋慈愛多了。
蔡老頭蹲在帳篷拉鏈那里,稀罕地抽著他的煙,抽了一小截就忙不迭地滅掉。
把剩下大半截小心翼翼地用手絹包好。
余溪風支著腦袋,眼睛一眨一眨。
好困,想睡覺。
理智告訴她,不能睡。
這個溫度,一睡下去,能不能睜眼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熬到這個點,大家基本都是一天一夜沒合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