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抽過她了,這個事大概率是我那后母的主意,突破自己的底線是需要勇氣的,趙遙在來地下避難所之前,幾乎沒怎么出過門,云姐,你是受我連累。”
云姐搖頭:“不是她也會是別人,之前跟她處得也算過得去,沒想到最后弄成這樣,真叫人惡心。”
余溪風想了想:“這事交給我吧,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。”
胖子說:“現在弄不到粽葉,我那還有點干荷葉,回頭包點糯米,也應個景。”
糯米。
余溪風空間里好幾十噸,從鄭偉陽廠子里收來的。
糯米吃多了不好克化,但是分包蒸好,加點蜜棗紅糖,拿來蒸糕再合適不過了。
余溪風動了心思。
她都好一陣沒有做熟食了。
借著端午的東風,正好弄一批。
章秋把余溪風送到家門口。
余溪風的屋子門口,也出現了沙畫。
傳教已經傳到了內圈嗎。
內圈的人可以出去,其它區的人要進來,是要和巡邏隊登記報備的。
從之前王安民透出的口風來看,巡邏隊的管控在收緊。
這個沙畫應該是內圈的居民,或者沾邊搭故的人做的。
余溪風停下來想了想。
在地下避難所,信這個太陽神教的人,不一定虔誠,不一定貧苦,但一定喜歡占便宜。
隔壁屋子里,張大姐已經帶著鄧飛宇回到內圈了,撞上余溪風的視線,張大姐連忙拉上窗簾。
章秋從脖子上解下一塊玉,遞給余溪風。
余溪風腦子還在想沙畫的事。
太陽神教日益壯大。
從屋子門口的沙畫,能看出不少信息。
出現沙畫,意味著這是教會想拉攏的對象。
沙畫完整,甚至拿屏風小心保護維持的,是信眾。
毀掉它,這也是一種態度表達。
余溪風用腳踩花了沙畫,這才看向玉墜上慈眉善目的觀音,腦子一抽。
“這也是你嫁妝?”
章秋的臉擋在口罩后面,從耳朵往外冒熱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