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溪風并不打算站在王安民的對立面。
她問王安民:“你怎么到這來了,現在是不是不能叫你王隊了?”
王安民將手里的肉罐頭遞給余溪風,余溪風沒接,他只好蹲下,放到地上。
他望著余溪風巴掌大的小臉,心中說不出的柔和:“你叫我王安民就好。”
“你從小區搬走,我很擔心,現在外面太亂了,我……不好意思,我查了你,才知道你到這邊來了,你很敏銳。”王安民道。
余溪風詫異起來。
他們的關系什么時候好到,需要保持聯系?
王安民道:“最近,外面要亂上一陣,非必要,最好別離開內圈。”
“謝謝你的提醒,我會小心的。”余溪風道。
王安民站在門口,目光灼灼。
“呃,喝杯茶?”余溪風說。
屋子里總共就一張椅子。
王安民沒坐,余溪風想坐,又覺得有些怪。
茶是章秋送那包豆子芝麻茶,余溪風沾了個唇,實在沒喝茶的心情,又放了回去。
王安民站著把茶喝完了。
喝完了,他也該走了。
王安民走到一半,忍了又忍,轉回來問道。
“你好像從來不愿意來找我,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?”
余溪風抬頭,看見了一雙清正堅毅的眸子。
這好像也是王安民
你沒事吧?
說歸說,余溪風抓著門把手,沒有半點讓路的意思。
張大姐從地上爬起來,眼尖地看到袋子里的鐵皮罐子:“這是什么,剛剛那個男的送來的,我的天吶,不會是肉吧。”
余溪風啪地把門一合。
張大姐伸過來的手被門夾住,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嚎。
余溪風笑瞇瞇地:“不好意思哈,手滑了一下,你剛剛說什么,我沒聽清。”
張大姐挨了兩回削,總算知道,余溪風不是一個面嫩,隨她擺布的小姑娘。